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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她不宽容,给丈夫纳妾是正妻的责任,老夫人如果想把夏芳指给侯爷,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说,没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。
幸亏今日大夫到得及时,不然她的孩子……
袁书宜走后,洛染才又坐回去,微笑着看向老夫人:“祖母,您还有什么话说?青山已经将人证物证都找到了,想必这一切都是二婶的功劳吧?”
老夫人也看向李氏,确实是她刚一回府,李氏就过来夸张地说洛德运醉酒醉得多厉害,又说袁书宜没去管,只扔他一人在书房。
老夫人心疼儿子,这才让夏芳过去送醒酒汤。
事发之后,她也是听李氏和夏芳的一面之词,以为洛德运醉酒要了夏芳,这才有了要抬姨娘之事。
她失望地看了一眼夏芳:“我说过,我会给你做主,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!”
夏芳懊悔地垂下了头,她也是被二夫人蛊惑,说大家刚从宫里回来累了,这时候正是良机,所以她一时没坚持住,才……
说什么都后悔了。
很快来人将夏芳带了出去,任凭她怎么哭喊,洛染都当做没看见。
至于李氏,洛染相信,爹爹既然发话让二叔处置,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拿轻放。
临走前,洛染看了一眼老夫人,略带遗憾道:“祖母,有的时候我就在想,爹爹真的是您亲生的吗?他在外面拼命,换来您及一大家子人锦衣玉食。可您非但不体谅他的不易,却处处与他为难。看来,您这诰命夫人是做够了,不稀罕了。”
“你,大胆!反了你!”
老夫人哆嗉着嘴唇喝道:“我,我是你祖母!你竟然……”
“呵!真希望您能一直记得您还是我祖母!”
洛染留下一句话,转身离开,经过李氏身边的时候,微微倾身道:“你以为小小一个迷药就能让江南水师总兵就范?那样的话,不如你去当将军好了。”
李氏怔怔地看着洛染。
洛染轻笑一声没再看她。
离开不久,听到消息的洛德文就赶回来了。
青山看着满头大汗的洛德文,是这么跟他说的:“二老爷,侯爷说了,这件事如果您处理不好,您头顶上的乌纱帽也就不用戴了。”
洛德文听后,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,进来后二话不说给了李氏一巴掌,怒气冲冲道:“我是怎么跟你说的?你都当做耳旁风了?”
李氏顾不上红肿的脸,抓着洛德文的衣摆哭诉:“我也是一时糊涂,你去跟大哥求求情好不好?”
洛德文甩开她,当场就要写休书。
还是老夫人及时拦住。她担心李氏被休之后洛如雪的婚事也保不住了。
洛德文想了想,最后只好在侯府西面的偏僻院子里设了一座佛堂,李氏不得随意出来。
听后,李氏当场晕了过去。
这些都是后话,洛染从宁福院离开后直接去了琼华院。
走到门口,绿蓉刚要进去通报,便被洛染制止了。
屋内,袁书宜坐在榻上,对面坐着洛德运,可能是刚刚沐浴过,发梢处还在滴水,将锦袍都浸湿了。
袁书宜担心他着凉,道:“您还是先换身衣裳吧。”
洛德运没动,看着她道:“我真的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她!”
“嗯。”
袁书宜低垂着脑袋,轻轻应了一声。
洛德运身体内的摄魂香还没清除干净,他刚刚是泡了整整一盆冰水才缓和,听到袁书宜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过来了,脑袋还有些不清醒,看着袁书宜露给自己的头顶,恨不得发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