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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氏回头:“误会?误会什么?”
这时,刘梅忽然从地上爬起来,朝洛德文说了一句:“二爷,是梅儿对不住您!”
一头向着一旁的柱子撞过去。
洛德文手快,忙起身,恰好刘梅撞到他的怀里,两人搂抱在一起,当场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李氏眼前一黑,差点晕过去,洛如雪就是这个时候跑进来。
“娘,您这是怎么了?”
看母亲捶胸顿足的样子,又看看还搂在一起的一对男女,二话不说上前就抓着刘梅的头发用力拉扯,嘴里还不停地骂:
“你个***!我让你勾引我爹,***……
刘梅的发髻被撤散,脸上也被抓破了,眼泪混着血水,甚是狼狈,屋里乱作一团。
洛染被紫芙背进来的时候,看见这一幕一时呆住了。
还没等她开口,洛德运已经几步上前,高大的身躯有些手足无措,想去抱洛染,又不敢碰:”染染,你这是。……“紫芙将她从背上放下来,洛德运忙去扶,回身不悦地看向洛如雪。
此时洛如雪抱着母亲满腔怒气没地方释放,恰巧李家兄妹刚到门口,便指着他们大叫:”是他!是他趁大姐姐骑马的时候想要对大姐姐行不轨之事,大姐姐为了躲他,才不小心从马上掉下来!“洛德运一听女儿从马上掉下来,紧张得脸都青了。
洛染忙抓着父亲的手低声安慰:”爹爹,我没事。“李玉堂扑通跪在地上,急急辩解:”姑祖母,大伯,我没有!我是看染表妹要从马上掉下来,我好心想去扶她。“李新月也跟着道:”就是,明明我大哥是好心,你们不领情罢了,还反咬一口!“洛如雪冷笑:”算了吧。刚刚在西山上,谁跟我说让我等着看好戏的?“李新月脸一白,道:”我那不是安慰你么!你看见傅世子盯着染表妹心中不快,我才故意那么说想让你高兴的,没想到你却诬陷我们!“
说着,李新月掏出帕子低声哭泣:”我知道,你们一直都嫌弃我们是从小地方来的,看不起我们,可也不必什么脏水都往我们身上泼啊!“
刘氏听明白了,也跟着抹眼泪:”姑母,您若是看我们碍眼,我们搬出去就是,玉堂还没成亲,这事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啊!“
眼睛偷偷斜了一眼洛染,明摆着意思是洛染行为不检,故意勾引自己的儿子。
田氏见状也跟着抹眼泪:“妹妹啊,你大哥死得早,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人人欺辱。…”
洛染见他们戏演的差不多了,才缓缓开口:“祖母,舅祖母,李家舅母,当时有那么多人在场,到底是不是冤枉,一查便知。”
“不必了!”
长影随后而入,先朝洛德运行了一礼,看着又像是对洛染行的。
转身看洛德文时愣了一下,却没行礼,而是朝老夫人拱手作揖:“在下乃锦衣卫指挥同知长影,见过洛老夫人。”
这个长影,除了洛德运兄弟,府中有很多人都见过,元宵节大小姐出事,就是他跟着那位指挥使大人一起送大小姐回来的。
老夫人一听锦衣卫也忍不住心颤了一下,忙道:“长影大人快请起,您是来找侯爷的吗?”
长影摇摇头,双手奉上一封信交给洛德运,道:“今日在下与指挥使大人出京办案,归来时偶遇洛大小姐从马背上跌落,大人便让属下查了一下。”
指着那封信道:“侯爷,这上面便是属下查来的真相,您过目。当然,这上面还有永定侯府大姑娘亲眼所见的证词,还有庆小王爷和安贞郡主,如果侯爷有什么疑问,自可以去询问。”